我的业障是网梗还能传染9
“……其他人都暂时失控了……去云来水岸接他们吧。”摩拉克斯说。
不愧是帝君,就算在这种时候也是表情平静……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那双威严的金瞳里面一点高光都没有。
原本留守的众人来到云来水岸,被一地嘶吼或者尖笑哭泣的不知名生物震惊到了。
“这……这不是借风流云真君吗!她……她的羽毛怎么不见了!”
“伐难姐!快停下!你在做什么啊!”
“哥!草皮不可以吃!!!”
………
在那之后的某一段时间,璃月有着一条不成文的禁忌。
绝对不要提到【那一天】
只要敢胆敢提到一星半点,就会受到所有人的凝视。
甚至在某一段时间,连萝卜都成了禁词。
当然,这一切都和泰轨无关,他本人昏迷了五天,又躺了一个月,直觉告诉他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,可惜他完全没有印象,周围的兄弟姐妹全都支支吾吾,其他的人一提到这个话题就炸毛,问帝君的话……
“既有闲暇,不妨上街走走。”简而言之,言而总之……一堆废话。
他不在的这一个多月,小孩们当然没饿死,毕竟他囤了一大堆冰块,放在某片封印里,封印可以用信物打开,小孩们自己就能去运送冰块,其他人也会帮着他照顾那些孩子们的。
………
“啥?去当千岩军,绝对不……呃!”听到自己就的那群孩子里面有一大群孩子想要去当兵,泰轨第一反应是阻止,但是阻止到一半就萎了。
这……这不行呀!
但是毕竟他有契约在身,按照玄幻的说法,说不定二老板这个时候就盯着他看呢!
“来来来,坐下来好好聊聊,为什么想去当兵……当千岩军,理由得当才准去。”
泰轨瞬间感觉自己成了老父亲……好吧他本来就是老父亲,虽然这里大部分孩子都叫他泰轨先生,但是年纪小的都是管他叫爸爸的。
“我要和爸爸一起打怪物!”年纪小的小男孩欢呼着。
泰轨虎着个脸:“你爸我就是怪物,现在你爸我也不打怪物了,理由不成立,打回。”
“想要……为了这个国家作出贡献!”一个小女孩思索着说。
泰轨抱臂:“做什么不是贡献?还不如去卖红薯。”
“什么是红薯?”
“……不要在意这些细节,继续说,还有谁想当?”泰轨说。
接下来,泰轨毫不留情的把一桌人的观点连同他们一起数落了个遍,最终潇洒的挥了挥翅膀飞走了。
然后悄悄的飞回屋顶上,偷偷在半空凝个冰镜,从窗户观察着里面的人,看着一群陷入沉思,被怼到怀疑人生的小鬼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。
接着突然听到特别小的声音:“泰轨先生一一”
泰轨一个激灵转过头去,然后看到了一个小少年面带微笑的看着他:“……老十二,你笑什么笑!这次这么多人想去当千岩军,肯定是你带头的!”
那个少年的笑容羞涩了。
羞涩个头啊!
泰轨扑扇着翅膀把他揪到旁边揉脑袋:“你干什么不好啊?不知道现在和其他地方的魔神干架,包括平时在陆地上清个怪,死的最多的是什么人?这群人里面你就是你,还有老九,老……咳,老六年龄最大,也不知道省一省心,干点什么不好?”
老十二又被怼得晕头转向:“爸……咳,泰轨先生,你听我解释啊,这次真不是我!是老六干的!”
泰轨:“……”老六,你还真是个老六啊!
这么想着,转头一看,果不其然,墙边上还蹲着两个脑袋呢。
老九和老六都蹲在那里。
啧,应该把房顶修高点的。
“爹……”老六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老九把老六卖了个彻底:“他说,一直被守护着,感觉就像是泰轨先生你养的鱼一样,一点自由都没有,还不如当了兵,好到外面走走。”
“捏猫猫的。”泰轨气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也只收一个,把两个人也拎上了房顶:“怎么?你是艾连?!想出去玩跟你爹我说啊!实在不行,你不知道跟你大爷,还有你姑妈他们说啊!”
啊,这个接地气的称呼指的是他的兄弟姐妹,一般情况下特指老大哥和应达伐难,这三个人和孩子们接触的比较频繁一一指一直是偷偷的放个东西,或者打声招呼就走。
这段时间倒是频繁了点,毕竟业障都被吸干净了,最近他们是各种放飞自我。
“不……不是啊!”老六看起来很委屈:“我只说了一直被守护着,感觉就像是泰轨先生你养的鱼一样,是十二他提出当千岩军说不定能自由一点……”
好了,不用说了,这俩货肯定都有责任,多半是责任对分。
………
泰轨逐渐理解一切。
这不就是闲的发慌吗!
泰轨用战争后的修养时间,在孩子中间大肆演讲。
#武力兴国不可取,弃武从商是正道#
#农业促进国家迈向世界巅峰的证据一二#
#战后国家修复及农事的必要#
#联合起来,共同创建美好国家#
看着孩子们逐渐恍然大悟的表情,泰轨十分的欣慰,然后直接把这群斗志昂扬的孩子给扔进了学堂。
“拜托了,老先生,教他们识字,每天上下午各教一个时辰,交五天休息两天,每天都要有课余作业,收费的话……一个时辰1500摩拉如何?”
1500听起来很多,实际上摩拉和钱是国家承的,货币汇率大概是10:1,换成软妹币,大概也就是150,并不算贵,也不算廉价。
“不敢当,不敢当……在夜叉大人眼里恐怕我还是个孩子吧,而且现在我也老了,没什么用了,空闲时间教教孩子挺好的,怎么敢要收费?”
这个不行,一码归一码,小孩有多难带泰轨最清楚不过了。
最后各种扯皮,在孩子们绝望的眼神中,那位老先生又拉来了两个老朋友“旁观”,保证把每天的两个时辰安排的满满当当。
后来学堂里面的人数越来越多,还有更多的有家的孩子想进来上学,不忍心拒绝又不好意思麻烦老先生,干脆收费30摩拉一天,30天一收费。
然后将收费作为老先生的工资,自己拿提成,随着时间泰轨逐渐不需要理会,简直像是在拿房租。
泰轨并不知道的是,自己所创办的那所教室,成了最初的“公办学堂”,或者说是……托儿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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